縱使他再不愿意張嘴,也還是被喻藍吻開了唇縫,被迫接受舌與舌的交纏。
吻畢,她笑得篤定。
“老公,這么怕我碰你,是不想讓我聞到你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
這句話徹底將戒刺激得眼紅。
情緒翻江覆海般地滾涌,逼得他又露出那半輪鮮紅的魔眼。
不甘,委屈,憤怒,情欲。復雜的情感在體內(nèi)橫沖直闖。
“寶貝,我只忠于你,我是你的狗。你不該懷疑我……雞巴和嘴巴都只有你的味道,老婆……”
戒撞得有多用力,語氣就有多委屈。
只有在床上,他才能把喻藍寶貝老婆地喊。抽出性器后,又只能喊她姐姐或是藍藍。
即便是沒有名份的每一天,他都能將一切視作是他對她的占有。
那么漫長與默契的九年,怎么可能是簡短的“床伴”兩字可以打發(fā)的。
他們的關系早已像兩團糾成死結的絲線,絕無可能再被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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