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憐,最近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嗎?”來電一接通,喻藍立即發(fā)出焦急的提問。
“唔……沒有吧。什么算奇怪?”
在福利院的操場被游魂強上算奇怪嗎?但不能說。
季憐心虛地瞥了一眼身后的堇,他正像只貓咪般親昵地舔著少女的下頜線。
光是看一眼他舔得如癡如醉的模樣,季憐又有些發(fā)熱了。
“奇怪的人,游魂,現(xiàn)象。這些都沒有?對了,你身邊那只游魂,他近況如何?有沒有很可疑的地方?”
喻藍在意地提及了堇的情報。
她自然想不到,她口中警惕著的陌生游魂,正纏著季憐一天一天發(fā)情求交合,恨不能爽得在她身上再死一次。
喻藍會一大早飛這通來電是有緣由的。
今早提交給鑒別科的那支玉石子彈手槍上,只有她一個人的指紋。
明明被蜘蛛握在手里,那上面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答案很簡單——蜘蛛刻意用魔力抹去了上面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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