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自認(rèn)為帥氣的微笑,便離開了。
黎霏琳松了口氣,有些惡寒,忍下心中的不爽才坐好,等著劉樅回來。不多時(shí),男人帶著滿臉的笑容回來,穿戴的人模狗樣,坐在她身邊,略微親熱的湊過來。
“皇上碰上了什么好事?這么開心?!?br>
“咳咳,”劉樅笑著摟過她,臉湊上去,“一,是因?yàn)槊廊嗽趹?;二,?dāng)然是因?yàn)殡薜牡昧i將又打了勝仗。話說,黎妃身上的香氣真是獨(dú)特,莫名還有些熟悉?你沒用我贈(zèng)你的香?”
和尹元鶴待得久了,身上自然染上了她身上的冷木氣味,與花香混在一起,劉樅才聞不出來。
但尹元鶴聞得出來,她也聞得出來。
尹元鶴沒讓她萬事俱全的銷毀這份味道,她也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出。
這仿佛是除了床上旖旎的記憶和事后回想起來下面的Sh潤外唯一的她們交融過的證據(jù)。
她垂著眼眸,繞開了話題:“不談這些,皇上先說,朝上又有什么好事?”
“啊呀!唐堅(jiān),我同你說過那個(gè)……就是我以前的兄弟,他此去西征,又?jǐn)U張了我朝的版圖!惹得那外族人又后撤了許多!那群老古董,常說我莽斷,說我不踏實(shí),說我想一出是一出,現(xiàn)下自然是知道……”
黎霏琳側(cè)頭聽著,似乎認(rèn)真的思索,眉間卻故意露出一絲憂慮,劉樅看見了,停下了話頭。
“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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