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你就知道夏,你就知道起碼在這樣寒冷的日子里,留著一方溫存,那是僅僅屬于你的;看見我,你就知道冬,你就應該知道起碼在這樣溫存的日子里,還有千千萬萬的人,它正在同寒冷抗爭,你未追逐的,想堅守的,那是不僅僅屬于你的。
蟬蟄伏多年,只為了一個盛夏。
……
尹元鶴救命稻草般的抓住黎霏琳正在擦拭她的臉的手,用臉頰貪婪的貼住,無聲的看向她,哭得眼尾近乎燒灼起來,側(cè)頭,平日脖子上的青筋隱瞞在蒼白的皮膚下,可現(xiàn)在卻暴起。
“這樣呢?……”
尾音被碾碎的徹底,打在了泥土里。
她想要讓黎霏琳承認,尹元鶴自己是屬于她的。
這就像她所做的,只不過是在名為黎霏琳的那條底線上不斷的擦拭,再重構(gòu),仿佛重無下限,她缺乏安全感,她Y暗,敏感,偽善,這都是被所謂面具覆蓋之下的,隨著生命的消逝,失去了所維護的力氣。
她甚至就那么破罐子破摔的想過就這么和黎霏琳度過剩下的余生吧。
她知道自己的病名為何,而終于明了后,她絕望地看著自己時日無多的壽命,一邊受道德的矛盾,一邊又受到這種病的侵蝕,幾近發(fā)瘋。她渴望黎霏琳也應該像她一樣Ai她,像她這樣深切,要那樣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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