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懷承竹和筠歡的時候,我可是日日吐得厲害,怎麼這次懷孕居然幾乎沒有發(fā)生過害喜的狀況。難道…
我臉sE一白,問道:「大夫可否再診脈一次,看看孩子是否…」不可能,孩子一定還在,一定是我多慮了。
王德微微一愣,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道:「太太…請節(jié)哀。」
孩子又沒了,是嗎?
「咚」的一聲,我將頭靠在枕頭上,耳朵嗡嗡嗡地發(fā)出一些奇怪的聲音,擾得我耳朵有些發(fā)疼。
當我回過神時,竟然一日又過了。外頭的yAn光早已被橘紅sE的夕yAn取代,身上的旗袍也被換成了睡衣,凌恒靠在床沿閉目養(yǎng)神,原來他就這樣安靜地坐在床沿,陪著我度過了整個下午。
「大爺?!箤恢螘r從外頭走了進來,道:「按照大爺?shù)姆愿?,尋書已熬好了豬肝紅棗羹,眼下還放在廚房,可要送來寢房?」
聞言,凌恒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道:「拿進來吧!」
看著尋書端著一碗羹湯,放上小茶幾後自行離去,我眨了眨眼,無動於衷。
「彤安?」他的聲音突然流動著滿滿的擔心,心臟頓時又多跳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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