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掌心已被柔軟的紗布和藥膏裹了起來,而那只玉簪也被撿回來清洗過了。
惜冬見我醒了,像是救命恩人復(fù)活似的高興得又叫又跳。我呆呆看著被包起來的手,他是真的在乎我呢?還是不過是可憐我罷了?
「太太趕緊把藥喝了吧!大爺?shù)葧阂^來看太太呢!」惜冬捧著湯藥跑了進來,我接過藥碗,順勢喝了下去。冰冷的天氣下,溫?zé)岬牟菟帨D時變得特別暖身子。
惜冬接過空碗,整理了一下屋子,隨後又將一些銀絲炭丟入了快燒完的火爐中,道:「對了,六姨太在外頭說要見太太呢!」
薛葒梅?打從進府後,她一直平平淡淡地生活著,倒是快忘了這個人了。
「讓她進來吧!」一陣冷風(fēng)吹進了屋子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順手將棉被往上拉了拉。
薛葒梅梳著低盤髻,盤起來的頭發(fā)還用條米白sE的帶子綁了起來;身上穿著r白sE的旗袍,既不顯得像在發(fā)喪,也讓人有種素凈的感覺。
「葒梅見過太太?!刮逸p笑著讓她起身,問道:「怎麼來了?」
「我聽丫頭說太太病了,想著太太此時必定無聊,正巧我也無事可做,不如和太太一同飲茶論字?!?br>
薛葒梅手上拿著一張字帖,上頭的墨水尚未全乾,想必是剛寫完的。
管夫人的梅花小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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