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我終究還是開口了:「大爺?!刮覍⑹?jǐn)R在他的手背上,將目光對上他的眼,道:「大爺難道忘了上回是怎麼被訓(xùn)斥的嗎?」
「我久久才與你獨(dú)處一次,她回回都送這暖情酒來,倒把你當(dāng)成青樓里的風(fēng)塵nV子了?」凌恒有些無奈地看著我。每回喝了這暖情酒,全身燥熱,呼x1難受,難怪他會不喜歡。
「大爺若不喜歡,彤安自個兒喝完,應(yīng)付老太太便是?!刮覠o奈地拿起酒瓶yu倒進(jìn)杯中,誰知他已搶先一步,道:「我豈是會讓nV人獨(dú)自受苦之人?」
他若淺嚐便可,誰知他卻一個人喝了半瓶。他本不次酒量極好的人,若是隔日宿醉了怎麼可好?我一把搶過,道:「不可!喝酒傷身,何況還是暖情酒?大爺莫喝了,剩下的讓我來吧!」語落,我昂首,把剩下半瓶一口飲盡。
果然,才剛放下酒杯,全身便開始燥熱了起來,彷佛置身於油鍋中,燙得我想把衣服全扔了。
奇怪?這次是不是更熱了?連呼x1也變得更困難了,全身顫抖,我粗喘著氣趴在冰涼的桌上,連視線也變得朦朧了許多。難道這次老太太下的量更多了?
模糊中,只感覺自己被人抱起,被人抱到床上,被人…
一陣清涼襲入了x前,我頓時清醒了一半,見凌恒壓在自己身上,隨手一撕便將身上的旗袍撕了一半。
「大爺…」我想推他,誰知全身卻已沒有任何力氣;想說話,誰知發(fā)出的聲音卻是如JIa0YIn般的令人遐想。
他似乎是早已失去理智,低頭便是兩唇相吻,我愣住了。他吻我?他是用那吻過徐靖蝶的唇吻我嗎?
他的吻b往常激烈,一番激吻後便往頸邊探去。感覺到視線再次糊成一片,我又哭了,是嗎?
一夜b以往還要激烈的纏綿後,抱著我的男人早已沉沉睡去。我輕喘著氣,將身子蜷縮在他懷中瑟瑟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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