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個個搖頭晃腦,音樂聲嘈雜無比,霓虹燈下眼花繚亂,紙張鋪天蓋地地灑落,然后阮南閔一個人站在舞臺中央被男人覬覦。
有時候扭得累了,阮南閔就會隨意拿張高腳凳坐在臺上,被臺下所有人起哄著,端起酒杯就是一口猛灌。
阮南閔仰起頭顱喝酒的樣子真的很漂亮。
那雪白脖頸上的紅色酒液偶爾順勢流淌,經(jīng)過突出的鎖骨,流入半敞開的衣服之內(nèi),極盡曖昧色彩。
再配合著那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凌厲的無官仿佛被暖氣磨平了棱角,竟看得讓人覺得有些溫柔,又帶著幾分雌雄莫辨的驚心動魄之美。
真的很驚艷。
這讓當(dāng)時只能站在臺下仰望的徐邱駱,平白無故地想起了“妖艷賤貨”這個形容詞。
恐怕放在阮南閔身上,都是綽綽有余。
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起,“阮南閔”這三個字就成了徐邱駱心里的一根刺。
不拔掉會疼,想拔掉又找不到出口。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和征服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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