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江瀾一坐上車後就全副武裝,耳罩眼罩都給戴上,不過十分鐘就陷入了熟睡。抱著御江瀾的沈清澤問為什麼邱成傲不請司機,而是喊張燁霆開車。
兩人都是萬人之上、位高權重的干部,可是沈清澤打從認識他們到現在,就沒看過他們有李銘那種排場──雖然拿李銘跟他們比很像在污辱他們──身邊不但沒有幾個助理,連開車都親力而為,著實刷新了一把他的三觀。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邱成傲一本正經地說他們兩個只是御江瀾聘請的保鑣,開車本來就是份內工作。
在高速公路上飆車的張燁霆附和道,而且少爺三不五時就扣他薪水,他就算想找司機來開車也沒錢。
沈清澤愣是沒想到這兩人撒起謊來毫不費力,禮貌地笑了笑後,不再多說什麼,閉上眼睛開始假寐。他向來淺眠,加上過去長達四年的折磨,除非身體瀕臨極限或是被人下藥,否則他很難真正地獲得安穩(wěn)的睡眠。
尤其最近總會想起研究院,想起那些所謂的‘同伴’,想起那名始終掛著冷笑的蛇瞳少年。那就像是個不祥的預兆,讓沈清澤的心情蒙上了一層烏云。
臉頰傳來的冰涼觸感將沈清澤從恍惚中拽回現實。沈清澤抖了下,本能地往後躲開了御江瀾貼在他臉上的飲料杯:“江瀾,很冰?!?br>
“誰讓你一直在發(fā)呆。”御江瀾將飲料放在桌上,往嘴里扔了幾顆爆米花,“輪到黃叔他們羅,你看?!彪S後他笑瞇瞇地朝某處揮揮手。
循著御江瀾的視線望去,沈清澤看見坐在車頭座位的張燁霆也在熱情地和御江瀾揮手,他身旁的邱成傲倒是又變回了那張平常御江瀾不在就會自動掛上的面癱臉。
打完招呼的張燁霆收回手,一臉玩味地打趣道:“老黃,我看你表情不太好,該不會已經嚇到說不出話了吧。”
邱成傲斜了他一眼:“希望你等一下還能笑得出來?!?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