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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這幾日顏子衿幾乎都要去瞧顏淮,周娘說顏淮第三天就已經(jīng)醒來,已經(jīng)可以自主服藥,只不過藥效原因時常困倦,所以每次去看他時都是睡著的樣子,顏子衿沒說什么,畢竟她也只是坐在一旁待一會兒就走,他醒著睡著都一樣。
偶有一次遇到那位蔣先生,說是認識的一位老醫(yī)師,因離得院子近。所以請了他來診治,顏子衿見這位老先生溫和沉靜,雖然總是笑呵呵地,但與人說話間總有些疏離感,也只是問了幾句顏淮的近況便沒再多言。
木檀她們這幾日夜夜陪著顏子衿睡,也隨時備了安神的茶,可顏子衿卻還是失眠,夜里淺淺睡了一會便會忽然醒來,她生怕吵醒身邊的人,就不敢隨意動彈,只盯著帳頂出神。有時聽見屋外有什么聲響傳來,顏子衿便立馬支起耳朵,直到聽出不是什么大事這才放下心。
可這樣一來二去,即使用了脂粉掩蓋,卻還是能瞧出顏子衿的疲態(tài),白日里有時對著書也會忽然打起瞌睡。
而那位樓蘭王子,木檀去瞧了回來說依舊老實待在屋里,顏淮雖然已經(jīng)讓奔戎他們解開繩子,但還是讓他暫時不要出來,想是顧慮到顏子衿的心情,不過他的吃穿皆有專人送去,半點也沒有怠慢。
這位樓蘭王子倒也沒說什么,該吃吃該喝喝,真就半點沒有踏出房門半步,只在木檀有一次去瞧他時,開口問了顏子衿那日拿的匕首如今在何處。
顏子衿瞧著放在妝臺旁的匕首,還是奉玉記得這件事,找來刀鞘仔細放好,東西是好東西,若是在平時顏子衿定要拿起來好好觀摩一番,可此時一看見這柄匕首,她心里頓時升起一GU無名火,瞧了幾眼就讓奉玉她們拿走還給顏淮。
“小姐這幾日怎么不去瞧將軍了?!狈钣裢銧t里添了一勺香,顏子衿坐在琴案前,手指只g著琴弦思考事情,聽她詢問便回道:“不想去了?!?br>
“我聽奔戎說,將軍已經(jīng)可以下床洗漱了,想來沒什么大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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