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這么算,那賬本上的數(shù)目便就不對。”
顏?zhàn)玉七@一開口把花匠下了個(gè)激靈,他抬頭看了一眼顏?zhàn)玉茀s又忙低下頭想著怎么解釋。
“我且問你,可是先點(diǎn)了數(shù)目這才去找花商采買的?”
“是、是……”
“送來的苗子皆活了?”
“并、并非都是?!?br>
“那Si去的苗子都埋在何處?”顏?zhàn)玉普齭E道,“多余的換下的都埋去做了花肥,Si了的花苗難得就做不得嗎?而且你也說了,商人重利,有損自己利益的事他們自然不會做?!?br>
說著顏?zhàn)玉剖疽馊藢①~本與那四張定契托出去放在花匠面前,花匠在瞧見那定契上自己的字跡與手印時(shí)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他本想著顏淮平日里也沒多說什么,顏?zhàn)玉埔粋€(gè)深閨nV兒不懂這些也問不出什么,可沒想到她竟問得這般細(xì)致。
“母親兄長信你將此事全心托付給你,你去采買帶回來的定契,負(fù)責(zé)管理賬本的人自然不疑有他一一按著登了。”
花匠額頭幾乎要貼在地上,不用看也知道賬本上面數(shù)目與那花商手中的定契有所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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