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什么?”宋玟伸著頭瞧了瞧,又想起前段時間顏淮收到的家信,右手握拳在左手心猛地一敲,“嗨,我想起來這些都是什么了,確實是今天來你瞧我這記X。但可惜這回你們倒是白來一場?!?br>
“為什么?”
“因為謹玉被大將軍踹回家歇著了,嫌他在這里待著礙事?!彼午洵h(huán)手笑著用手肘撞了一下顏淮,在兵營憋了這么久,大將軍面前也不敢多有逾矩,想抓著顏淮說話可他又是個不喜歡聽他念叨的人。原想著秦夫人來了自己就算說長輩在也說不了多少,如今只來了顏子衿一人,宋玟便立馬打開了話匣子,“在兵營里本來是說著訓(xùn)練結(jié)果他早早就弄完趟草地上歇著,其他人在那里累Si累活他在旁邊優(yōu)哉游哉你說氣不氣人?!?br>
“你不也在旁邊偷懶?”顏淮瞥了一眼宋玟道。
“我又不是個領(lǐng)兵打仗的料子,我爹一心只想著我高中入相光宗耀祖,要不是兄長說我像個木條一樣非要拉著我來這里歷練,我犯得著和你們這群爺們擠在一起嗎?”說道這里宋玟十分痛心疾首,隨即又看向顏子衿道,“要不是陛下的旨意,你哥哥這種早就出去領(lǐng)兵打仗的人也犯不著陪那些紈绔公子少爺遛馬,大將軍想著他們瘦胳膊細腿的要循序漸進,也不敢加重了生怕傷著累著,結(jié)果害你哥哥在里面待著無聊不說,偏又有幾個不長眼的找他麻煩?!?br>
“有人找兄長麻煩了?”顏子衿聽得這句話下意識看向顏淮,他卻只是移開目光隨口道:“小事而已。”
“確實是小事,就他們那些個繡花枕頭怎么打得過你哥哥?!彼午湎肫鹉翘斓氖隆班坂汀币宦?,若不是生怕顏淮一把卸了他手腕他定得拉過顏子衿在一旁細細說來,“還記得不久前在家宴上對你出言不遜的那個公子哥沒?”
“……有印象?!鳖佔玉粕陨运妓髁艘环?,那天顏淮在家設(shè)宴請了京中幾位稍微熟識的同輩人以及因公暫留的手下將領(lǐng),顏子衿自然對這些不感興趣便繞了前廳偷偷去書閣看書,只是不巧路過花園時恰好遇到那位翰林院學(xué)士家的公子,那時他瞧見顏子衿孤身一人便仗著醉酒有些出言不遜,被顏子衿出言說了幾句后一時氣血上頭便要動手,幸虧顏淮和他人趕到及時出手將她救下,那會兒顏淮本就打算將他狠狠收拾一頓,結(jié)果被人勸下此事便不了了之。
后來因為當晚又發(fā)生了那件事情,顏子衿不愿再想起便將能忘的盡數(shù)忘了。
“那公子哥瞧謹玉優(yōu)哉游哉心里生了怨氣,拿了J毛當令箭用大將軍的名義非要讓謹玉與自己b試,謹玉本來就因那晚沒能收拾他耿耿于懷,又因為大將軍在本打算避而遠之打算眼不見為凈。結(jié)果倒好他自己送上門了,好家伙么在太子殿下等人面前丟了個大眼不說,自己差點被謹玉遛昏過去,一下馬就被送去軍醫(yī)那兒了。我就奇了怪了他們哪來的膽子。這事我瞧大將軍在外上陣多少年的人,看到這種廢物憋得難受但又不能罵。便找了個由頭讓你哥哥現(xiàn)在先回去歇幾天,他處理好事情再回去。”
“好了再說下去延文他們在旁邊聽著都嫌你煩了?!鳖伝囱矍浦午溥@般說下去估計幾個時辰都停不下來忙堵住他的話。
“現(xiàn)在!”顏子衿身子猛地一抖,偏頭看了一眼顏淮又沖宋玟確認道,“總得交代些事項再回去吧?而且我瞧著什么東西都沒收拾……”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