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胸口干干凈凈,沒有胎記,皮膚白得像新雪。
三個人抱著孩子在閣樓那盞15瓦燈泡下哭了整整一夜,哭聲混著鞭炮的余響,回蕩在空蕩的老宅。
林至把孩子抱在懷里,聲音啞得不成調:“我們……終于把鎖鏈咬斷了……對不對?”他的眼淚滴在孩子臉上,燙得孩子哇哇哭。
念念沒說話。
她只是低頭,看見自己左乳那條血痕在燈下微微發(fā)亮,像一條蛇,終于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卻在最后一刻,
把毒液全吐進了孩子的未來——那毒液無聲,卻已滲進血脈,等待下一輪的蘇醒。
冷燈泡晃啊晃,
照在那條血痕上,
像一場永不結束的吞噬,燈影拉長,吞沒一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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