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歲、兩歲、三歲……他用迷香把孩子熏暈,再把性器塞進那張小小的嘴里。每次塞進去前,他都惡心得胃痙攣——這是兒子,不是女人;這是男人的嘴,不是那處濕軟,干澀得像砂紙??稍{咒像魔鬼附體,讓他想起母親的冰冷尸體、妹妹的孕肚,那股禁忌的熱浪蓋過一切道德。孩子無意識地吮吸,像當(dāng)初吃奶一樣,軟軟的舌頭卷過馬眼,喉嚨細(xì)細(xì)地吞咽,溫?zé)岬娜獗跀D壓著龜頭,讓他尾椎發(fā)麻。他射得越來越多,越來越深,龜頭直接頂進孩子喉嚨,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逼著孩子吞下去,喉管鼓起明顯的形狀。射完他總哭著自責(zé):“圣賢教我綱常,這男男的丑事,我怎能沾……可這鎖鏈勒得我喘不過氣……”孩子醒來只覺得喉嚨疼、嘴里苦,卻什么都不記得,嘴角常年潰爛。
沈清遠(yuǎn)白天教他“仁義禮智信”,夜里卻教他“吞精”——教他怎么用小小的喉嚨取悅爹,盡管孩子不知情,老人含著那粒小小的性器,舌尖輕輕吮吸,嘗到童子的清甜。
孩子八歲那年,第一次在睡夢中射精。
沈清遠(yuǎn)含著那粒小小的性器,用舌尖卷過馬眼,輕輕吮吸,把孩子第一股童子精全吞下去,甜得發(fā)膩,燙得他眼淚往下掉,喉嚨滾動著咽下每一滴。他哭著親孩子的額頭:“乖兒子……爹對不起你……可爹忍不住……爹的罪,爹自己吞……”那一瞬,他想起社會對“兔子”的鄙夷,那些男人被罵“娘炮”、“變態(tài)”,他覺得自己比他們更臟、更惡心,臟得像下水道的爛泥。可詛咒如火焚身,讓他一次次屈服,舌頭卷得更狠。
沈繼祖長到十八歲,俊美得像女子,皮膚白得晃眼,聲音卻低啞,眼神總是帶著一層霧,像藏著無盡的陰霾。他夜夜夢見自己小時候被什么粗硬的東西塞滿嘴巴,喉嚨被頂?shù)蒙郏褋碜旖浅D隄?,咽口水都像吞刀片,血絲混著口水咽下。
他以為自己有病,直到二十歲那年,在父親鎖著的抽屜里翻到厚厚十幾本日記。
日記里一頁頁血淚,字跡顫抖:“繼祖三個月,爹第一次把精喂他……他含得真緊……爹哭了一夜……”“繼祖五歲,爹射到他喉嚨里,他吞了……爹罪該萬死……”“繼祖十歲,爹舔他的小雞雞,他射了……童子精甜得爹發(fā)抖……”最后一頁,是去年寫的:“繼祖二十歲,身子長開了,爹夜夜想含……想再嘗他的味道……可爹不能再錯……求列祖列宗饒我……”
沈繼祖看完,當(dāng)場吐血,血沫濺在日記上,像一朵朵紅梅綻開,腥甜味直沖鼻腔。
他拿著日記,走進父親臥房,一路從產(chǎn)房舊址走到祠堂,再到父親臥房,腳步沉重得像踩在血里。
沈清遠(yuǎn)六十二歲,白發(fā)蒼蒼,正跪在佛前念經(jīng),聲音顫抖得像風(fēng)中殘燭。聽見門響,他回頭,看見兒子手里那本日記,臉色瞬間灰敗如死,嘴唇發(fā)紫。
“繼祖……你聽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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