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寧腦子清醒的時候,耳邊還有雞巴啪啪啪砸穴的聲音,他這幾天已經(jīng)聽習慣了,竟從中聽出了幾分和諧的韻味來。
這幾天他出去一趟,不知道被人肉凳干高潮了好幾回。
人肉凳,顧名思義,人形的凳子。
倒不至于是人肉做的,只是木凳上坐了一個人,岔開肌肉緊實的大腿,豎高嗞著水的肉棒,等那王公貴族一坐,保準插得個淫水亂冒,哀叫連連。
蘭寧就這樣挨了“棍”好幾次,好不容易從昏厥中醒來,癱在人肉凳胸膛上喘氣,微凸起的胸乳被覆上人肉凳的大掌,似安撫地揉著它。
他閉著眼享受人肉凳的伺候,情不自禁挺起胸膛將一對山丘樣的小胸送上對方手里去。
幾天前,蘭寧他明明還是個剛畢業(yè)的在校大學生,苦于尋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填飽肚子的,卻忙得頭暈眼花,一不小心就給猝死了。
眨眼就來到這皇宮里,做了這更苦命的皇帝,以為轉(zhuǎn)運了能享享清福,哪知這個皇帝竟然是一個帶把雙性,還是一個經(jīng)過長期開發(fā)長有小胸的雙性人兒。
不僅每天要努力批改這奏折,還要喂飽嗷嗷待哺的后妃臣子們。
這可比那上班要辛苦啊,流汗的同時還有流精,真是為難他了,想想他一個直男被禁錮于此,都要掬一把辛酸淚。
不過,現(xiàn)在這個薛定諤的直男,此刻正被人肉凳肏得服服帖帖,一句臟話都罵不出,眼神迷離不知東西,腦子暈乎乎回憶這幾天的所見所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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