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接下來做的,三言兩語可說不完。”
銀發(fā)男人眼光掃過掌心手背,醫(yī)用手套裹著指節(jié),極薄的材料將繭和骨突的紋路清晰可見地描繪出來。他來到何冰身后,仿佛虔誠地單膝跪地,左手指腹順著何冰側臉輪廓往前一探,滑向他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嘴唇,右掌微微施力,捏開線條流暢的下巴,中指一扣,不由分說地撬開了他的唇齒,在咬肌的放松和緊繃中找到了一絲可乘之機。氣味刺鼻且觸感黏滑的乳膠手套令何冰的眉尾皺得更厲害,就連本能躲避的扭頭,都因藥物的浸潤而無法實施。
銀發(fā)肆無忌憚地來回摩挲何冰口腔的軟肉,因不規(guī)則摩擦上顎分泌的唾液積蓄到唇邊,與何冰痛苦難耐的呻吟兩相糾纏,濕淋淋地滴落,在裸露的胸腹和瑟瑟顫抖的大腿留下點點淫靡的水漬。隨著逗弄的層層加深,疆域的不斷開拓,何冰被逐漸馴化得更加敏感,精神上的不屈從并不能壓制肉體的渴求,僅僅是模擬性交的抽送手法都能讓他本就滾燙的肌膚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身體對陌生人不友好的猥褻是如此配合,以至于何冰不得不閉上雙眼,他怕看到自己被牽著鼻子走,更對“接下來做的”感到一種高懸于十字架的恐懼。
銀發(fā)似乎看出了懷中人的掙扎,吃吃地笑出聲,在他的耳邊低語:
“給你的可是效果最好的藥,還用的注射呢?!?br>
銀發(fā)男一挽袖口,骨頭狀口球縫合的皮質環(huán)帶落于掌心,拔出滿是何冰濕熱唾液的左手,口球輕而易舉地扣入他的雙唇,溢流的涎液使他看起來相當狼狽。始作俑者的右手覆蓋上何冰戰(zhàn)栗的雙腿,往外一掰,勃起的陰莖昂然挺立,鈴口吐出透明的淫液,稍稍蹭弄便把何冰欺負得呻吟連連。
“別……碰……真惡心……”
何冰口頭的辱罵顯得單薄而蒼白。蟬翼一旦囚于蜘蛛精心布控的天羅地網(wǎng)中,就早已喪失任何掙扎或脫逃的可能性。
銀發(fā)取出紗質的繃帶,漫不經(jīng)心地纏了兩道,遮擋住他那雙因布滿情欲而顯得有點楚楚可憐的雙眼。被剝奪視覺的何冰從未想過,在賽場上收放自如迅捷似豹的自己,如今卻像被丟入未知巢穴的無辜羔羊般任人宰割。接著他聽到了錄像機啟動的聲音,鏡頭前接受采訪或拍攝的經(jīng)驗絕不會欺騙他。
“你在……干什么?”
何冰被欲火灼傷的嗓音沙啞動聽,讓人產(chǎn)生無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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