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十來年的情緒一朝釋放,我再也收不住了、抱著他嚎啕大哭。
我后知后覺的想,如果……如果當(dāng)年我沒能在門外等到他,我會怎樣……
不,不能想。如今的日子太好了,好到只要我一想起來他曾離開我十年、就覺得是被人拿著銹了十年的鋸子在我心臟上來回割。
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巨丑,鼻涕眼淚一大把、悉數(shù)沾在他的衣服上。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語無倫次地,顛來倒去只有我愛你和對不起。
悶油瓶一直沉默著,只是緊緊回抱著我不撒手。等我漸漸平息下來,才聽到他的聲音也有些啞。
“吳邪,”
他叫我,我抬起頭、沒時間計較他眼里涕泗橫流頭發(fā)亂糟糟的自己——我看到他的眼眶是紅的。
“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
這實在算不得什么浪漫的求婚,和電視劇里演的一點都不一樣??晌疫€是感動得一塌糊涂、流干的眼淚有復(fù)涌的趨勢。我伸手錘了他一下,惡狠狠地說:
“車都上了你還想賴票?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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