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油味很不好聞,但神木忌卻可以忍受。
或許佐野真一郎沒有那么天真,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他身上察覺到了什么,只是他并沒有點明。
裹著毛毯,神木忌坐在凳子上看著蹲在地上滿手機油的佐野真一郎將機車一點點組裝好。
銀白色的機車被擦拭干凈后很漂亮,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機車在夜晚的馬路上流星般劃過,尾燈光劃著漂亮的弧線,疾馳而去。
想著想著神木忌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亮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被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一夜竟然沒有做惡夢。
“今天你該去上學(xué)吧?”
看著工作了一夜依舊精神奕奕的真一郎,神木忌點了點頭。
“吃點東西吧,等一下我送你去學(xué)校怎么樣?”
“!”神木忌拿著面包的手一僵,低著頭緩緩咬著面包沒有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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