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七天,消瘦到這樣地步。
虞慎心中滋味難言。
心中驟然劃過的一抹酸澀不知來源何處,紛亂的情緒也讓他理不清,最后這一切都變成了對陸溪的挑剔。
他眉眼一沉,斥道:“你這像什么樣子?”
陸溪低眉順眼,不應(yīng)聲。
她習(xí)慣了這位大伯哥每次面對她時挑剔的模樣,也不打算反駁,總歸三兩句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悶不吭聲,讓虞慎更加酸澀。
他聲音依舊冷冷的:“哭哭啼啼,自甘柔弱,將來怎么能擔(dān)得起三房?”
哪還有什么三房,陸溪心中輕嘲,三少爺都Si了,只留我一個寡婦。
她依舊不吭聲。以往虞忱在世時,他反而會認認真真反駁一向崇敬的大哥,他說:“泠泠只是看上去柔弱,實際上是最堅韌不過的。大哥不要這樣說她。”
在那個人心中,妻子是天下最好的nV子。他會親昵地喊她的小名,會為她擋下風(fēng)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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