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被吻得喘不過氣,被操得死去活來,極度的恐懼和極度的快感交織在一起,把她的神經(jīng)繃到了斷裂的邊緣。
門外再次響起繼母的敲門聲:“老爺?我好像聽見里面有聲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出事了。
出大事了。
你的丈夫,正在一門之隔的地方,按著他的親生女兒,你的繼女,在瘋狂地強(qiáng)奸。
這種認(rèn)知讓蕭寶的身體產(chǎn)生了一種變態(tài)的興奮,子宮顫抖,陰道痙攣,那口名器仿佛為了迎合這瘋狂的父愛,為了留住這根能帶給她滅頂快感的大雞巴,竟然在極致的緊致中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把那根進(jìn)進(jìn)出出的肉棒澆灌得濕滑無比,大大減少了摩擦的阻力,卻增加了那種肉貼肉,逼吞雞巴的吸附感。
蕭啟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門外那個(gè)平日里讓他感到厭煩的女人,此刻卻成了這世上最好的催情藥。
“操!操死你!操死你個(gè)小淫婦!”他在蕭寶的口腔里瘋狂地?cái)噭又囝^,下身的動作更是快得只剩下一片殘影,兩個(gè)沉甸甸的囊袋隨著他的動作,不知疲倦地拍打在蕭寶那兩瓣雪白挺翹的屁股上。
清脆響亮的撞擊聲,在這安靜的休息室里回蕩,甚至可能穿透那扇門板,傳到外面那個(gè)女人的耳朵里。
但他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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