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控訴軟弱無力,充滿了委屈和羞憤,聽起來更像是被逼到絕境后無可奈何的撒嬌。
“才沒有呢,我們男女歡好,一切都是屬于彼此的……”蕭寶柔軟的臉頰帶著溫熱的體溫,輕輕蹭過他那因為羞憤而滾燙的側臉,那緊緊包裹著他巨物的銷魂媚穴,竟開始用一種極其溫柔卻又無比清晰的節(jié)奏蠕動吮吸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無數(shù)只柔軟的小嘴,在安撫取悅,在鼓勵著他那根因為羞恥和尿意而緊繃顫抖的巨物。
是啊……一切都是屬于彼此的……
他的身體,他的精元,他那從未向任何人低頭的尊嚴……現(xiàn)在,不都已經(jīng)是她的了嗎?
那……那羞于啟齒的排泄,又有什么不能給她的呢?
想通了這一點的九尾天狐,整個身體都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一般,軟了下來,他不再掙扎,不再抗拒,那九條繃得筆直的尾巴,也無力地垂落下來,其中一條,甚至還帶著幾分討好和依賴的意味,輕輕地纏上了她的腳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臉深深地埋進她的頸窩,沒有說話,只是用一個極其細微的動作,將那深埋在她子宮口的巨物頂端,又往前送進去了那么一絲絲,那憋了一整夜洶涌而滾燙的洪流,再也無法抑制,沖破了最后一道理智的閘門。
一股熾熱的液體從那根堅硬滾燙的巨物頂端,源源不斷地噴射而出,盡數(shù)灌入了溫暖而貪婪的子宮深處。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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