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甜。花兒,你好甜。”
旗袍還掛在腰上,殷紅的布料像紅繩一樣系在冷白的腰間、黑色的曼陀羅花瓣被白色的精斑覆蓋住、強烈的色彩沖擊帶來最氣血翻涌的審美體驗——他的花兒看起來色情極了。
更色情的是旗袍的主人,曲著腿抱著膝、后穴被粗刃猛烈地鞭笞,肉體激烈的撞擊把軀體撞得通紅、可他沉迷其中眼,里含著水光、勾著脖子要吻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一回生二回熟,找到那個凸起后就不肯放過、對準(zhǔn)了它碾磨沖撞。解雨臣的呻吟被撞破,氣息都化成細(xì)碎的喘,黏在張起靈身上、像一個個小火星、在他心田里燎起一把永不熄滅的大火。
“唔……好舒服……啊……張起靈……張起靈……唔……”
一開始解總還能撩撥兩句,可直到他又射了一次準(zhǔn)備歇歇卻被那人翻了個身、扯開旗袍握著他的腰從后面接著干他時、解總就撩不動了。床平時挺軟,這會兒跪著又有點兒硬,磨得他膝蓋疼。被人頂?shù)醚嵬葻o力,想往前倒、結(jié)果被掐著臀往回拽。那根玩意兒進(jìn)得更深、抵住他更深的腸道口磨。淚眼朦朧的解總看到自己凸起的小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誰知道刺激得那玩意兒又漲、塞得更多了、要把他整個捅穿似的。
“唔……不要了……啊啊啊啊……壞了……唔啊啊啊……”
不要就是要。
“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唔……慢點兒……?!怼?br>
不行就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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