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歡跟謝黎軒在盛雪替內(nèi)射精時,盛雪的意識已經(jīng)瀕臨崩毀。他的雙目渙散,神情都被高潮染上了一層淫蕩的欲色,臉頰紅潤宛若天幕晚霞。
盛雪昏沉之際,被遞到另一個男人懷里,他太累了,柔若無骨地偎著陳昱笙,乖順的模樣甚是討人喜歡。陳昱笙親吻著盛雪的臉頰,吻去他的淚水,難得溫柔地強暴了盛雪。
陳昱笙掐著盛雪的窄腰,粗碩的陰莖不斷抽插流淌出淫液與精液的嫩逼,盛雪坐在陳昱笙胯間,身子上下顛簸,胸乳上的那枚乳環(huán)折射出冰冷的光,紅寶石更是璀璨炫目。
盛雪討厭謝黎軒,厭煩李明歡,恐懼陳昱笙。在陳昱笙面前,盛雪始終都表現(xiàn)得異常乖巧,像只被拔去利爪的貓咪,變得如此人畜無害,他的一切都在陳昱笙眼中無所遁形,他逃不了,也無法反抗。
陳昱笙是三人中最成熟的,明年就是而立,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壓,氣質(zhì)成熟得令人望而卻步,五官英俊而深邃,被他注視就似是被鷹隼盯上,目光凌厲得很,那讓盛雪感到毛骨悚然。
盛雪在寒假時被他們抓進別墅調(diào)教,終日都在慾望的海洋中翻騰,被快感的漩渦吞噬殆盡,他的身體也因此被開發(fā)透徹,染上性癮,成了離不開男人雞巴的婊子。
這個抱坐的姿勢能讓陳昱笙干到雌穴中的最深處,歷經(jīng)前幾輪的開拓,盛雪的花穴早已被操熟操透,軟爛得像一灘花泥,陳昱笙次次都能干到宮口,次次都讓盛雪的呻吟變調(diào),搭在陳昱笙肩膀上的雙手收緊,恐懼著陳昱笙隨時都會徹底撬開他的宮口。
陳昱笙勾了勾唇,終於與盛雪展開對話:“小雪,最近在學(xué)校過得怎麼樣?”他的聲線很冷冽,似深不見底的海。
盛雪勉強從激烈的快感中抽出一絲神智,去回答陳昱笙的問題。謝黎軒跟盛雪調(diào)侃打趣,盛雪只當(dāng)是條野狗在吠叫,但是盛雪不敢忤逆陳昱笙,對陳昱笙是言聽計從:“沒什麼嗯啊……特別的……哈啊……”
陳昱笙捏了捏盛雪的後頸:“既然沒什麼特別,為什麼我聽說你哭了?”
盛雪僵滯片刻,逃避似地把臉埋進陳昱笙的頸側(cè),那太過不堪,盛雪不愿意回想。
陳昱笙沒刻意刁難盛雪,也不再多問,這段時間他去聯(lián)邦出了趟差,回國之後就聽說盛雪在學(xué)校發(fā)生了什麼事,雖然只是件無傷大雅的小事,但欠下的帳總歸是得清算的。
盛雪跟謝黎軒念同所大學(xué),謝黎軒大盛雪一屆,雖然不同系,但也算是盛雪的學(xué)長。撇開他的成績與社團不提,光是那雄厚的家世背景,就足以讓謝黎軒在校園中成為赫赫有名的風(fēng)云人物,跟沉默寡言的盛雪屬於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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