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語驚魂未定,她看向濁狐。
她有很多事想問,可當她看見濁狐那冷淡的眼眸時,她知道,就算問了也沒有用,這個男人是不會回答她的,她應(yīng)識趣。
長時間在幻境里造成徐清語身體變得很虛弱,濁狐給她一個包子,她輕聲問眼前的男人:“夢境跟幻境有區(qū)別嗎?”
濁狐望著她片刻,道:“幻境里所有的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彼麆傉f完,徐清語手中的包子不受控制掉落在地上,男人將她緊張的動作都收入眼底,濁狐輕聲嘆息,撿起地上的包子扔到垃圾桶里去。
濁狐:“你餓急了還吃過貢品?!?br>
徐清語:“我吃過貢品?”
濁狐看著垃圾桶里的包子沒有說話。
徐清語去上班,在路邊買了兩個餅墊墊肚子,最近便利店老板看她的眼神很不對勁,她說不出來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不是被偷窺的不適感,而是一種被獵人盯住的驚悚感,不知是不是這兩天精神有些衰弱,她想過兩天或許就好過來。
晚上回到別墅,濁狐遞給他一顆藥丸。
藥丸是黑色的,徐清語吃了下去,味道很苦,很神奇的是她吃了這顆藥丸后一連好多天沒有再進入過幻境,就在她以為生活步入正軌時,夜晚上夜班給她當頭一棒,夜班人不多,凌晨五點時她困了。
不知不覺趴在收銀臺上睡著了。
徐清語望著自己的身體,這次她穿著的不再是衣衫襤褸的破布衣,而是上好絲綢做成的紫羅裙,她站在一個池塘中央的橋上,低頭望著水里與她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怔住了,這不是其她人,這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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