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擦了擦嘴,突然注意到白祈的耳朵又紅了。
“咦?祈,你耳朵怎么又紅了?是不是發(fā)燒了?”
說著走過來,伸手就要去m0白祈的額頭。
白祈嚇得往后一縮,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沒、沒發(fā)燒!許少你別碰我!”
“嘿?還害羞了?”許少挑了挑眉,覺得有點意思。
他和江慕從小一起長大,最懂怎么配合演戲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江慕,“慕哥,你說祈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江慕立刻會意,壞笑著接話:“嗯……可能吧。有些人啊,就是容易害羞?!?br>
兩人一唱一和,把白祈夾在中間,一個像熱浪,一個像帶刺的玫瑰,讓白祈無處可逃。
白祈的臉越來越紅,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蝦子。急中生智,抓起床上的枕頭,一把砸向了離他最近的江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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