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澈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轉(zhuǎn)而用溫水輕輕潑洗那片區(qū)域,避免直接觸碰,同時將她更緊地?fù)нM(jìn)懷里,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低聲道:“是我不好……弄傷你了?!彼烈髌蹋肫鹱蛞棺詈蟮氖Э睾蜕钌畹墓嘧?,語氣帶著些不確定的安撫,“可能只是外面腫了……里面的……應(yīng)該不會太難受……”
他指的是那些射入子宮深處的精液,理論上不易立刻流出。
“等會兒我出去買點(diǎn)藥,”他吻了吻她的發(fā)絲,聲音認(rèn)真,“消腫止痛的,會舒服些?!?br>
孟凝臉頰燒得厲害,把臉深深埋進(jìn)他溫?zé)岬念i窩里,聲音細(xì)若蚊蚋:“嗯……那……那這幾天……都不能再……做了……”
“不行……”于澈幾乎是脫口而出,手臂下意識地收得更緊,讓她柔軟的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合著自己,剛剛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抬頭之勢,懷里這具溫香軟玉的每一寸都仿佛為他而生的,才開葷嘗到極致甜頭,接下來幾天都要素著,他無法接受!他側(cè)過頭,急切地吻著她的耳垂和脖頸,委屈巴巴的說:“一天……就一天好不好?我輕點(diǎn)……我保證……或者……我用別的辦法讓你舒服……”
說著,他的手在水下悄悄覆上她胸前的一只柔軟,指尖惡意地捻動頂端早已硬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則試圖滑向她的小腹,暗示意味十足。
孟凝被他這急色的模樣弄得又氣又好笑,身體卻被他撩撥得微微發(fā)軟,她羞惱地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卻因為力道懸殊而更像是欲拒還迎:“你……你別鬧了……我說真的……下面還疼著呢……”
于澈悻悻地停下了作亂的手,像只被剝奪了心愛骨頭的大型犬,把臉埋在她頸窩里蹭了蹭,悶悶道:“再說吧,我舍不得……”
“嗯……”孟凝紅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
浴缸里的水漸漸變溫,于澈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仔細(xì)地幫她沖洗干凈,然后用寬大柔軟的浴巾將她包裹好,抱出了浴室。
等收拾完,于澈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眼神里滿是眷戀和不放心,仿佛離開一秒都是折磨,“我很快回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