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在她們主仆二人上下夾攻的淫靡伺候下,正在被一寸寸地徹底摧毀。他引以為傲的劍心,他堅守了三百年的道途,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最可笑的泡影,讓徹底變成了一頭被欲望支配的野獸,一個同時被兩張貪婪的小嘴玩弄的可悲肉具。
蕭寶伸出雙手,用力按住他那顆沾滿了體液的腦袋,將他更深地壓向花心,腰肢劇烈地扭動著,主動用自己最敏感的花核,去迎合他那粗暴的舌頭。
“能操兩個女人,不好嗎?”蕭寶用一種既像惡魔低語又像情人呢喃的語氣,一字一句地開口。
這句話像是一把淬了毒的鑰匙,精準地打開了龍燁心中那扇名為“墮落”的大門。
是啊,不好嗎?
一個是身份尊貴、天生媚骨的世家嫡女,一個是乖巧順從、千依百順的俏麗婢女。
一個用她那能吸魂攝魄的章魚壺小穴,將他的臉當(dāng)成肉凳,逼他舔舐承歡;另一個則用她那溫?zé)釢窕目谇?,賣力地吞吐著他那象征著尊嚴的龍根。
這是何等荒唐,何等淫靡,何等……令人興奮的場景。
“哈……哈哈……哈哈哈哈!”
龍燁突然停止了啃噬,抬起頭,露出了一個瘋狂而又扭曲的笑容,他那雙血紅的鉑金豎瞳里面不再是單純的憤怒和屈辱,而是多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徹底沉淪的癲狂。
“好……好得很!”他嘶啞地笑著,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嘲和絕望,“既然你們這么想要……老子今天就成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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