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到最高點,陽光照的人暖洋洋的,白沂悠閑地躺在草地上,叼了根草在嘴里,準備借著柳絮的微風睡個午覺,忽然,一股濃郁的脂粉香鉆進鼻孔里,他忍不住皺起眉,眼角余光瞥見一抹暗紅色的身影下地了。
趕忙坐起來一看,是一個綁著藍色頭巾的女子,她生的倒是有幾分姿色,眼角眉梢略帶風情,走起步子來腰身輕擺婀娜多姿,尤其是身材,更是好的前凸后翹,她下田埂的時候輕輕提著裙邊,嬌柔的踩進地里,輕聲細語的喚了一聲:“近霆~”
哎呦喂,那聲音酥的讓人一聽就倒。
白沂警惕的豎起耳朵,直勾勾的盯著她往地里去了,這一看不知道,看見晏近霆后,他眉關都能夾死蚊子了。
晏近霆把上衣脫了一半,正光著膀子在地里干活呢,陽光曬在他小麥色的腹肌上,汗液浸潤的肌肉正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女人拿著散著香味的手帕輕輕擦掉他胸膛上的汗珠,晏近霆沒說別的,任由她占自己便宜,倆人偶爾的眼神交換是你儂我儂的情意綿綿。
“呦,晏家的小子又來給王寡婦干活了?!?br>
幾人扛著鋤頭從田埂上走過,他們看不到蹲在旁邊的白沂,說出的話一字不漏的落進他耳朵里。
“哎呀,什么你的我的,倆人早就勾搭上了,你不知道,一到晚上啊……”一個人捂著嘴跟另一個說悄悄話。
白沂豎著的耳朵抖了抖,聽得越多后槽牙咬的越緊,尖銳的犬牙將嘴唇咬的泛白,盯著女人搭在男人胸膛上柔若無骨的手的豎瞳都快冒出火星子了。
野獸的占有欲讓大尾巴煩躁地拍了拍地面。
他看不下去了,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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