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退∠马椚?、貓耳,又小心地取出尾巴。她的身T軟得像沒有骨頭,完全靠在我懷里。
我抱著她進浴室,放熱水,和她一起坐進浴缸。溫熱的水包裹住我們,她靠在我x前,慢慢平靜下來。
"姐姐,"她忽然小聲說,"我演白煜的時候……其實有點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那種……權力不對等的感覺。"她玩弄著水面的泡沫,"雖然知道是演戲,但當你完全被我掌控,不得不服從的時候……我心里有點慌。我怕我真的變成那樣的人,利用權力欺負你。"
我笑了,親了親她的發(fā)頂:"你不會的。你骨子里還是那只只會撒嬌的小狐貍。"
"那姐姐演阿Ken的時候呢?"她仰頭看我,"你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誠實地說:"我在想,怎么才能讓你既感到羞恥和刺激,又不會真的受傷。鞭子落下的時候,我其實很小心。"
她笑起來,轉身摟住我的脖子:"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溫柔,哪怕扮演''''''''壞人''''''''的時候也是。"
我們在浴缸里接吻,這個吻溫柔而綿長,沒有任何角sE扮演的成分,只是兩個相Ai的人之間的親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