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鬼n驍聳了聳肩,「你看。」
他拉開風(fēng)衣一角,露出里面的黑襯衫,腰側(cè)裹著一圈繃帶,已經(jīng)被新的皮衣遮住大半。
動作太隨意,卻又像是刻意在示意——他沒Si,還跑得動。
「醫(yī)生說,」韓驍說,「以後不要再亂擋子彈?!?br>
「你自己不也擋了?!怪茉蚀ɑ?。
兩人同時頓了一下。
雨聲敲在窗戶上,像是在打拍子。
「你來g什麼?!怪茉蚀ńK於問。
「來看看?!鬼n驍說,「你是不是還在這座城。」
回答得太簡單,卻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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