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費力地睜開眼,伸出一只滾燙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角?!敖壬瓌e走……我難受……”這是她作為“寵物”的本能依賴。
江辭腳步一頓。他看著那只蒼白纖細(xì)的手,心里那種煩躁感更甚。如果是以前,他會直接甩開。但現(xiàn)在,他竟然猶豫了。
“聽話?!苯o最終還是拉下了她的手,塞回被子里?!疤幚硗晔挛揖突貋?。敢亂跑打斷你的腿?!?br>
說完,他大步離開,背影顯得匆忙而決絕。像是逃離,又像是……怕自己心軟。
……
江辭前腳剛走。別墅里瞬間安靜得可怕。只有阮棉沉重的呼x1聲。
她燒得厲害,意識在清醒和昏迷之間沉浮。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了。
不是醫(yī)生。也不是傭人。
一GU淡淡的橘子味混合著薄荷香,驅(qū)散了房間里殘留的烏木沉香。
一雙微涼的手,貼上了阮棉滾燙的額頭。很舒服。阮棉下意識地蹭了蹭那只手,嘴里喃喃自語:“江先生……”
那只手僵了一下。隨即,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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