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破碎的玩偶與“好心”的鄰居

        疼痛是所有權(quán)最直觀的證明。他留下的每一處淤青，都在替他說話：“此地已占領(lǐng)，閑人免進(jìn)?！笨上?，這世上總有不識字的盜獵者。

        ——【阮棉的《觀察日記·第十八頁》】

        浴室里水霧繚繞。江辭把阮棉放進(jìn)了巨大的按摩浴缸里。她已經(jīng)累極了，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由他擺布。那件Sh透的白襯衫被扔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曖昧的紅痕，尤其是大腿根部，被他粗礪的手指掐出的指印觸目驚心。

        江辭拿著花灑，調(diào)試好水溫，從頭到腳地沖洗她。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帶著一GU子強迫癥似的偏執(zhí)。要把池水的味道洗掉。要把那種不屬于臥室的“野味”洗掉。

        “嘶……”熱水淋在撕裂般的下身，阮棉疼得瑟縮了一下。

        “別動?！苯o按住她的肩膀，眉頭緊鎖。他看著那處紅腫不堪的花x，甚至還有些輕微的裂傷。昨晚在水里，他確實太失控了，沒做潤滑就y闖，加上池壁粗糙的摩擦，把她弄得很慘。

        “嬌氣?！苯o罵了一句，但手上的動作卻放輕了些。他擠了沐浴露，打出泡沫，親自幫她清洗。手指滑過那些淤青時，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江先生……疼……”阮棉帶著哭腔，眼淚混著洗澡水流下來。

        “疼就記著?！苯o關(guān)掉花灑，拿過浴巾把她裹住，一把抱起。他把她放在洗手臺上，雙手撐在她身側(c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記住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苯o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心口的位置?！耙院笤俑以谏蚨擅媲盎危揖筒皇窃谟境乩镛k你，而是在餐桌上?！?br>
        阮棉顫抖著點頭。她乖順地靠在他懷里，任由他幫她擦g頭發(fā)。但在低頭的瞬間，她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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