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陷阱題。如果否認,顯得虛偽;如果承認,那就是心機深重。
阮棉的眼睛瞬間紅了一圈。她低下頭,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聲音細若蚊蠅:“我……我沒有……我當時只是太害怕了。宋小姐的氣場很強,那個盒子又那么貴重……我真的只是不小心……”
“那江先生為了你趕走未婚妻,你感動嗎?”導演繼續(xù)追問。
阮棉抬起頭,眼神里流露出一種極其復雜的、混合著崇拜與恐懼的情緒?!敖壬撕芎玫摹!彼Я艘ё齑?,像是在努力為他辯解,“雖然他有時候說話很兇,看起來很不好相處……但其實,他是為了保護我才那么做的。如果不是他,我今天可能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彈幕里瞬間刷屏:【嗚嗚嗚棉棉好可憐,被嚇壞了吧?!俊窘o雖然狗,但護短是真的帥!】【只有我覺得她在演嗎?那個眼神有點太無辜了吧?】
導演顯然不想這么輕易放過她,拋出了最尖銳的問題:“剛才在碼頭,江先生違反規(guī)則把你帶上車。有人說這是把你當成了‘附屬品’,而不是平等的伴侶。你對此不介意嗎?”
這個問題直指江辭的“物化”心理。
阮棉沉默了幾秒。她抬手m0了m0脖子上的高領(lǐng),像是在遮掩什么。然后,她看著鏡頭,露出了一個極淡、極輕,卻帶著一絲認命的苦笑。
“介意……有用嗎?”她的聲音很輕,卻透過麥克風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霸谶@個節(jié)目里,我們本來就是不平等的。我是被選中的那一個,只要江先生不趕我走,我就應(yīng)該……聽話。”
這句話,把一個“身不由己、不得不依附強者生存”的形象刻畫得入木三分。既滿足了江辭的虛榮心她很聽話,又激發(fā)了觀眾的憐Ai她很無奈,同時也向某些人b如沈渡傳遞了一個信號:我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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