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合笑著說道:“在下添為巡撫大人身邊的幕僚,平時幫巡撫大人處理一些雜事?!?br>
年輕人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什么狗屁幕僚,不就是我叔父身邊的一下人?!?br>
張文合語氣一噎。
聽到這樣近乎羞辱的話,心底不由得暗腦,怎么說他也是參加過會試的舉子,有著正經(jīng)八百的功名在身,就連徐通這個巡撫也不會這么跟他說話。
徐通臉一沉,若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還有點(diǎn)用處,早就叫人打出府去。
“叔父您可算回來了,您是不知道,咱們徐家現(xiàn)在叫人欺負(fù)的都不成樣子了?!闭f著,年輕人用袖口擦了擦眼角。
徐家的事情,徐通自然清楚,事情的罪魁禍?zhǔn)姿ㄈ徊粫胚^。
不過,他對付虎字旗不是為了徐家,而是因?yàn)榛⒆制焓谴笸忻纳烫?,傳聞中更是日進(jìn)斗金,有著金山銀山的大商號,這樣一個聚寶盆,沒來大同之前他便已經(jīng)惦記上了。
徐通問道:“你是徐家哪一房的?”新首發(fā)..m..
“侄兒是二房的人,大房的徐有財是侄兒大伯?!蹦贻p人回答道,同時又道,“都是虎字旗劉恒害死的大伯,叔父您現(xiàn)在是咱們大同巡撫了,可要為咱們徐家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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