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圖勒住韁繩,一拱手,道:“幾位軍爺,我們是東山鐵場的人,抓住幾個官府通緝的要犯,正要送去衙門,勞煩軍爺通融。”
城門官往趙宇圖身后看過去,看到那些手持兵器,身穿棉甲的大漢,吸了口涼氣。
這些東山鐵場的人,身上的棉甲起碼九成新,而且人人穿甲,手里不僅配有長矛腰刀,還有不少人手中拿著鳥銃,兵甲比他們守備大營的營兵好太多了,哪怕將領的家丁都未必比得上。
就在這時,那城門官感覺有人拉他腰上的衣服,回過頭,見到是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兵丁。
只聽那兵丁低聲說道:“大人,前面被綁的那人好像是夜貓子張元,通緝大半年都沒抓到,城門口還有他的畫像?!?br>
“是嗎?我瞧瞧?!背情T官朝趙宇圖后面的隊伍走過去。
來到近前,他指著其中一個被身邊兵丁認為是張元的人,問道:“你就是夜貓子張元?”
“呸!”那人抬起頭啐了一口,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夜貓子張元就是老子。”
“嘿,還真是你這個兇徒?!背情T官說道,“閔秀才一家十六口被殺,兇手三人,兩個已經(jīng)被砍頭,如今你這個主兇也被抓到,閔秀才一家可以安心投胎了。”
張元冷哼一聲,道:“哼,那又如何,二十年后老子依然是條好漢?!?br>
城門官沒有理他,而是看向被繩子捆綁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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