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楊東主也道:“這么冷的天,還不如待在鐵爐跟前暖和?!?br>
說話的同時,他搓了搓手,互插袖口里。
“二位,我可是好心請你們吃飯?!痹S胖子又對楊東主說道,“老楊你也是,整天留在鐵場,遭那份罪干嘛,你們楊家也不缺那么點銀子,安排個管事,什么事都不用你管,坐在家光等著收銀子就行?!?br>
一旁的李立東附和道:“許胖子這話在理,你楊東主就是太摳門,請個管事一月能有多少銀子,還不夠咱們?nèi)パ缳e樓吃一頓酒席的。”
“那是你們倆,我可吃不起那么貴的酒席?!睏顤|主從袖口里拿出右手,抓起酒杯喝了一口,辣的直吐舌頭,急忙夾了一筷子菜放嘴里壓一去。
胖人一樣怕冷,許胖子里面穿著棉衣,外面套著皮襖,屁股底下也墊了一大塊厚厚的皮墊子,他裹了裹身上的皮襖。
他說道:“城里鬧了這么久,官府終于準(zhǔn)備動手了?!?br>
正伸手端酒杯的李立東身形一頓,道:“最近城里鬧的這么熱鬧,別人不知道,咱們?nèi)齻€都清楚,背后就是徐家搗的鬼,就是為了逼迫咱們這位知縣大人出手剿匪?!?br>
楊東主脖子扭向許胖子那里,說道:“你從哪里聽到的風(fēng)聲,靈丘這邊可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不會是假的吧?”
許胖子笑著說道:“這事,說來也巧,我手底下有個掌柜去大同辦貨,見到咱們這位知縣從巡撫衙門里面出來,就買通了一名巡撫身邊的下人,這才知道咱們這位知縣是搬救兵去了,恐怕剿匪的公文用不了兩天就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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