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佘管家抱拳弓腰說道:“老奴見過大小姐?!?br>
黃夫人聽到身后的聲音有些熟悉,疑惑的回過頭,見是自己父親身邊的管家佘福,眉頭微微一皺,道:“佘福你不在我父親身邊陪著怎么來天成衛(wèi)了?我父親怎么樣了?”
說話的同時,她松開提著黃僉事耳朵的那只手。
邊上的黃僉事耳朵被揪的通紅,用手輕輕揉著那只耳朵。
佘管家說道:“大小姐,老爺病重已然下不了床。”
“哎……我那可憐的父親呀!人怎么說不行就不行了,女兒還沒有回去見您老人家最后一面呢!”黃夫人說哭就哭,一邊拍打自己大腿,一邊抹眼淚。
“大小姐,大小姐?!辟芄芗疫B著喊了兩聲說道,“老爺沒什么大事,只是被氣得下不了床,大夫說這是心病,只要消氣了就好了。”
“你是說我父親沒事?”黃夫人哭聲立時就停,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水。
佘管家說道:“老爺確實沒什么大事?!?br>
“沒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秉S夫人收起帕子,又道,“剛才你說我父親被氣病了,是誰氣的?人抓到了沒有?”
半晌沒說話的黃僉事說道:“夫人,這是老爺們的事情,你還是先回后宅去歇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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