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素囊臉更黑了,遲疑了一下,才道“人派去了,是我?guī)は碌膶④姼C侖闊,帶了近二百甲士,最后還是沒有護(hù)住范記商隊,讓別人劫了商隊?!?br>
“是大汗的人”坎坎塔達(dá)問道。
在土默特,敢對素囊?guī)は录昨T動手,除了卜石兔這位大汗的人之外,他想不出還有什么人敢與素囊的人動手。
至于那木兒的兀魯特部,他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兀魯特部在更北面,若是來青城或是板升城,必然要經(jīng)過他的部落,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
“不是?!彼啬乙粨u頭,說道,“碰到的是虎字旗鐵甲騎兵,與我的人在草原上動了手,最后我的人大敗而潰,范記商隊落到虎字旗的手中?!?br>
“虎字旗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你的人動手?!笨部菜_(dá)一拍桌子,問道,“莫非窩侖闊沒有表明他的身份”
“說了,不管用?!彼啬艺f道,“在遇到虎字旗的騎兵之前,窩侖闊他們喝了酒,而且是喝的伶仃大醉。”
說到這里,他面露尷尬。
窩侖闊是他派去接應(yīng)范記商隊的人,事情沒辦好不說,自己喝的伶仃大醉,最后被虎字旗的鐵甲騎兵撿了一個便宜,說出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羞臊得慌。
當(dāng)然,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帳下的甲騎不如虎字旗的鐵甲騎兵,只因窩侖闊帶去的甲騎喝醉了,才敗給虎字旗的鐵甲騎兵。
“窩侖闊他們?nèi)ソ討?yīng)范記商隊的時候,還帶了酒”素囊眉頭深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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