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字旗的人從咱們東江鎮(zhèn)弄走了這么多大木,全都造成海船,恐怕要花費一筆不菲數(shù)目的銀子。”毛承祿感慨了一聲。
毛文龍手中端著蓋碗,說道:“這更說明虎字旗在海貿上沒少賺銀子,可惜朝廷不允許本將建水師,不然的話,本將都想造幾艘大船,去南洋與紅毛夷做生意了?!?br>
“有登萊水師在,朝廷不可能答應咱們建水師的要求。”毛承祿說了一句,旋即又道,“其實有造船的銀子,不如多養(yǎng)一些親兵更實用。”
毛文龍點點頭。
造船的事情只是他隨口說說,朝廷能設立東江鎮(zhèn),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再讓他掌管一支水師。
而且與后金廝殺,只能指望他養(yǎng)在身邊的親兵,海船再厲害,無法上岸,面對后金的人也沒有任何用處。
門外突然有腳步聲傳來。
隨后守在門外的一名親兵走了進來,躬身說道:“義父,陳大人來了,正在門外等候大人召見?!?br>
“陳忠不是在鐵山嗎?怎么在這個時候來皮島!”毛承祿面露不解。
毛文龍合上蓋碗的杯蓋,對進來通稟的那名親兵說道:“讓陳忠進來吧!”
親兵從屋中退了出去。
時間不長,陳忠從屋外走了進來,來到毛文龍下方,單膝跪地,嘴里說道:“末將參見副總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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