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石兔微微一搖頭,道:“本汗知道那種沖洗傷口的酒,跟喝的這種高粱釀不太一樣,那是一種更烈的酒,只用來沖洗傷口。”
“虎字旗的人太浪費(fèi)了,沖洗傷口用清水就可以,白白浪費(fèi)了這么好的酒。”特木倫感慨了一句。
卜石兔放下手中的金樽,說道:“你說本汗是不是太過容忍虎字旗的所作所為?”
聽到這話,特木倫愣了一下。
之前汗帳議事,大汗旗幟鮮明的支持虎字旗,雖然這里有那木兒一系臺吉幫虎字旗說話的緣故,可大汗終究駁回了素囊和坎坎塔達(dá)等臺吉提議。
不像上一次,任由牧民圍攻虎字旗貨倉,最后逼的虎字旗燒毀十幾萬兩銀子的貨物。
“哈坦部也是我土默特的部族?!辈肥檬终凭o緊抓住金樽外壁。
特木倫聽知道,這是大汗對虎字旗襲擊哈坦部的事情心生不滿。
雖然之前汗帳議事的時候,大汗沒有直接認(rèn)定襲擊哈坦部的人與虎字旗有關(guān),但在場每一個臺吉心里都清楚,襲擊哈坦部的人是虎字旗的騎兵。
嘴上不承認(rèn),也只不過是一塊遮羞布,是為了不讓素囊和坎坎塔達(dá)那些人把虎字旗驅(qū)逐出草原。
歸根結(jié)底,還是虎字旗帶給大汗的利益,讓大汗舍不得放棄虎字旗。
“聽說是哈坦部派人去劫虎字旗的車隊,這才引來虎字旗戰(zhàn)兵的報復(fù)?!碧啬緜愓f出自己知道的消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