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樗麄兯谕麡窃跂|南角里,恰好不是炮擊的位置,所以比較安全。
年輕士卒聽到對方喪氣的話語,當(dāng)即反駁道:“城里有好幾萬大軍守城,叛軍要是真有本事早就攻下開封府城了,圍而不攻就是因?yàn)樗麄兡貌幌略蹅冮_封城。”
“還是太年輕?!蹦觊L士卒搖頭輕笑了一聲。
聽到這話的年輕士卒不干了,說道:“這跟年輕不年輕有什么關(guān)系,叛軍要真有本事直接攻城,看老子把不把他們這些龜孫的慫捏水來。”
“那些將頭就喜歡你這樣的,聽話,好忽悠,肯賣命。”年長士卒看著對方年輕的面龐,想起了當(dāng)年他年輕時候,似乎也是這樣。
年輕士卒不高興對方這么說自己,便道:“咱們是官兵,城外是亂匪,官兵殺匪不是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的事情,老牛頭,你這人有些不對勁呀!”
“你個鱉孫,我問你,這幾天吃的什么?”年長士卒從屁股底下揪出一根干草叼在了嘴里。
聽到吃飯,年輕士卒臉上嘿嘿一笑,道:“喝粥,每天兩頓粥,可香了,這段日子下來,給家里省下了不少糧食。”
“兩頓稀粥就把你個鱉孫給收買了,咱們可是在賣命呀!天天喝稀粥,手里連刀都拿不起來?!蹦觊L士卒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連帶著那根干草也吐在了地上。
年輕士卒臉上笑容收斂了一些,說道:“能喝粥已經(jīng)很不錯了,碗底多少還有些米粒能吃到,以前在家的時候,熬粥都舍不得放米粒,粥稀的都能當(dāng)鏡子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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