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周延儒道:“哦?高第在遼東一直都穩(wěn)妥的很,本官在京師沒聽說過他犯下了什么大錯,你這個幕僚會不會是危言聳聽了?!?br>
“朝廷已經送到山海關好幾道催兵的旨意,我家東主實在是沒有辦法,派學生來向首輔求一條明路。”中年人乞求道。
啪!
周延儒臉一沉,抬手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嘴里斥問道:“既然高第接到了旨意,為何不尊旨行事,可他偏偏抗旨不尊,回去告訴他,想要本官救他,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遵照旨意行事,否則誰也救不了他?!?br>
從遼東抽調一支兵馬戍守京師不僅是為了保證京師的安全,也是延續(xù)他這個首輔的政治生命。
高第始終不派兵來京師,不僅是抗旨不尊,也是在與他這個首輔對著干。
“不,不,不,首輔您誤會了,真不是我家東主抗旨。”中年人臉一苦,急忙解釋道,“我家東主雖然是薊遼督師,可能指揮動的只有山海關的幾千兵馬,寧錦那里的兵馬從來不遵我家東主的命令,自打朝廷的圣旨送到,我家東主幾次催促他們派兵去京師,可對方總是找各種借口推脫,我家東主實在是沒有辦法?!?br>
周延儒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道:“高第他作為薊遼督師,真的連遼東的兵馬都調動不了嗎?”
哪怕他是首輔,也是第一次才聽說高第在遼東的尷尬境況,有些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
“學生不敢隱瞞,是真的如此。”中年人說道,“孫老督師或許可以使喚的動遼東的那些驕兵悍卒,可我家東主自打去了遼東地位一直十分尷尬?!?br>
周延儒說道:“高第可是薊遼督師,遼東的那些人就算是在跋扈,也不敢連圣旨都敢違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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