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朝廷還信任本官?”麻總兵希冀的目光看向坐在對面的杜萬遠。
杜萬遠一搖頭,道:“以東翁和虎字旗的關系,朝廷不會信任東翁您,不過,朝廷之所以留東翁您在大同,學生覺得朝廷還不想激怒虎字旗,害怕虎字旗打邊地的主意。”
“按先生的說話,本官這個總兵是朝廷用來安撫虎字旗的一顆棋子唄!”麻總兵自嘲了一句。
杜萬遠點點頭,道:“所以學生才說虎字旗的勢力越強大,朝廷便不敢亂動,東翁您就越安全。”
“哼!”麻總兵不滿的冷哼一聲。
哪怕明知道杜萬遠說的很可能是事實,可一想到自己只是一顆用來安撫別人的棋子,心里終歸還是不太舒服。
杜萬遠見麻總兵不太高興,有擔心對方會亂來,提醒道:“若東翁您自己主動疏離與虎字旗的關系,成了一顆廢棄,那時東主您才會危險?!?br>
“你說的本官明白,可先生也應該清楚,一旦朝廷對虎字旗動手,本官怕是第一個要被朝廷收拾?!甭榭偙f道。
聽到這話的杜萬遠抬頭看了一眼留在屋中伺候的婢女,神情凝重道:“還請東翁屏退左右?!?br>
“你們先下去?!甭榭偙牫龆湃f遠有什么話要私下說,便讓屋中伺候他的兩名婢女離開。
婢女行了一禮,放下酒壺到桌上,從偏廳退了出去。
出門后,不忘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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