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虎字旗幾個字,婦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面對自家夫君,她再怎么無理取鬧也不怕,因為知道自己夫君還要指望她父親,不敢把她怎么樣,可虎字旗不一樣,那是一言不合就敢動刀子的主。
“要不然還是回鎮(zhèn)虜衛(wèi)吧,大不了讓我爹拿出銀子給咱們花。”黃夫人猶豫著說道。
知道虎字旗東主人就在新平堡以后,她便覺得自己后脖頸隱隱發(fā)涼。
黃安臉色難看的說道:“說的什么昏話,你當大同的官都是你們家的,想去哪做官就能去哪做官?!?br>
“我也是擔心你,虎字旗的人可不是不好惹,以前咱們就在他們手里吃過虧,要早知道虎字旗東主也在這里,當初我就不該找爹要銀子給你買官?!秉S夫人苦著臉說。
黃安臉一沉,道:“什么買官,本官能來新平堡任守將,那是上官的賞識,跟岳丈有什么關系。”
打點的銀子雖然來自自己的岳丈,可他作為男人,不愿意就這么直接承認。
“你那個上官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明知道虎字旗在這里,還把你弄過來,這不是讓你去死送嗎?不行,我這就給爹寫信,讓他想辦法把你弄走?!秉S夫人這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虎字旗的人來殺自己,恨不得立刻離開新平堡。
黃安說道:“你要害怕還是回鎮(zhèn)虜衛(wèi),要不然去岳丈那里住上一段日子也行?!?br>
“那你呢?”黃夫人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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