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但凡有選擇,我都不想與虎字旗為敵。”梁嘉賓突然嘆了一口,臉上神色戚戚。
王大宇抓在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旋即放下酒杯,說道:“你說怎么辦吧!”
“按田生蘭說的辦,拉攏商會成員,插手虎字旗走私生意,打通自己的商道?!绷杭钨e一巴掌按在桌子上。
王大宇點點頭,說道:“就按你說的辦,反正虎字旗的那一套走私手段咱們都熟悉,只要手里有貨物,咱們自己就能做?!?br>
“事情肯定要做,但不能現(xiàn)在做?!绷杭钨e若有所思的說。
聽到這話的王大宇愣了一下。
不過,他們兩個中間,一直以來梁嘉賓都是出謀劃策的那個人,現(xiàn)在梁嘉賓這么說,肯定有其道理。
所以,他沒有急著問,而是等著梁嘉賓的解釋。
梁嘉賓拿起酒壺,分別給兩個人的酒杯中斟滿了酒,自己重新坐回座位上,這才說道:“事情咱們要做,但不是替田生蘭做,我記得你們王家在楊總兵里有些關系?”
說著,他看向坐在對面的王大宇。
“是有一些關系,不過自打楊總兵去了大同,來往便少了。”王大宇說道。
梁嘉賓說道:“只要能讓你我見到楊總兵就足夠了,能辦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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