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端起酒盅放在嘴邊一飲而盡。
對方既然收下了銀子,他相信田生蘭活不過今晚。
滿臉酒氣的漢子從酒樓里出來,站在酒樓門外,涼風(fēng)一吹,整個人酒醒了大半,眼睛閃爍著精光。
單手掂了掂布袋中的銀子,嘴角朝上一挑。
只要殺了牢中的田生蘭就能白得近百兩銀子,雖然冒點風(fēng)險,但和到手的一百兩銀子比起來,這點風(fēng)險也就不算什么了。
在衙門里的做小吏,從來不靠衙門的那點俸祿過日子。
嘴里哼著小調(diào),牢頭王良晃晃悠悠的朝監(jiān)牢走去。
監(jiān)牢所在的大街白日里看上去都陰沉沉的,到了夜晚,時不時有怪異的叫聲從牢里傳出,令聽者毛骨悚然,所以一到傍晚,寧肯繞遠,也很少有人會從監(jiān)牢門前走過。
“王頭,您來了?!?br>
守在監(jiān)牢門外的壯班民壯一臉諂笑的和王良打著招呼。
王良把手里的酒壇往監(jiān)牢門前的民壯懷里一遞,嘴上說道:“拿著,等下了值在喝。”
“小的先謝過王頭了。”雙手抱著酒壇的民壯一臉喜色,面向王良欠了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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