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賓一擺手,同樣笑著說道:“田東主這是哪里的話,你能來我府上,那是蓬蓽生輝,何談怪罪二字。”
“梁東主的大肚,我是自愧不如呀!”田生蘭搖頭嘆了一口氣。
梁嘉賓眉角挑了挑,嘴里笑著說道:“田東主這是哪里的話,你我兩家同在宣府行商,打交道多年,你我說是世兄也不為過。”
“不,我要給梁東主你賠罪,若不是因為我小肚雞腸,記恨梁家?guī)头都乙黄鸫驂何姨锛?,兩家也不會斷了這么久的來往,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是我氣量太過狹小,我在這里給梁東主賠罪了?!碧锷m抿著嘴,朝梁嘉賓拱了拱手。
梁嘉賓嘆了口氣,說道:“當年在田家的事情上,我梁家也有不對的地方,當初不該因為范家的逼迫,便答應范家對田家的生意進行打壓?!?br>
“因為范家,你我兩家誤會這么久,好在一切都過去了?!碧锷m搖頭嘆息的說道。
梁嘉賓點頭道:“說的不錯,現(xiàn)在范家已經(jīng)不復存在,你我梁家不該因為一個已經(jīng)不存在的范家,繼續(xù)互相敵視下去?!?br>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今天咱們兩家把話說開了,以后還是生意上還要多多來往。”田生蘭笑著說。
仿佛田家和梁家兩家之間的疙瘩真的已經(jīng)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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