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虎字旗這個名字的柳炳元眉頭一皺,說道:“虎字旗不過是大同的一家商號,能有什么好說的?!?br>
“實不相瞞,如今的虎字旗十分了得,他們東主劉恒不僅成為大同東路的游擊將軍,名下的商號虎字旗更是去草原上修筑墩堡,引來蒙古人犯邊,如此行徑,簡直置邊地百姓于水火之中,實乃朝廷一害?!敝苎惨荒槡鈶嵉恼f。
柳炳元端起手邊的蓋碗,用杯蓋撥了撥里面的茶水,語氣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為何不見大同巡撫或總兵大人上奏朝廷?”
“大同巡撫和總兵與那劉恒交好,故為此隱瞞?!敝苎舱f道。
柳炳元瞥了他一眼,又道:“你既然說蒙古人犯邊,那本官問你,大同有多少百姓死于蒙古人之手,又有多少百姓被擄去草原,又有哪座縣城或邊堡被圍困?”
“這……”周巡遲疑了一下,最后一搖頭,道,“大人所說的這些都不曾有過?!?br>
啪!
柳炳元一巴掌拍打在了桌面上,面色陡然一冷,道:“既然這些事情都未發(fā)生,你為何要說蒙古人犯邊,莫非楊國柱他想要挑撥我大明與順義王之間的戰(zhàn)爭,破壞邊地多年維持下來的安穩(wěn)局面?!?br>
“不,不敢。”
聽到柳炳元的質(zhì)問,周巡躬身賠罪。
柳炳元冷哼一聲,道:“本官看你敢的狠,拿一些莫須有的事情來糊弄本官,想要讓本官替你家大人上奏,你覺得本官就如此好哄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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