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涂!”黃明成又一次指著張廣坤說他糊涂。
張廣坤臉色有些不好看。
任誰被人幾次用手指指著鼻子罵,心中都不會舒服。
黃明成絲毫沒有在意張廣坤臉色是不是難看,嘴上繼續(xù)說道:“我看你是這些年安穩(wěn)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別忘了,咱們在蒙古人的地界,蒙古人想要對咱們做什么,誰也攔不住,他們才不會管咱們與虎字旗做生意是給誰賺銀子,只會盯著咱們兩家多年積攢下的這點(diǎn)家業(yè),你難道忘了陳家是怎么沒的了?!?br>
說完這話,他看向張廣坤。
陳家也曾經(jīng)板升城有名有號的大漢商,后來不知怎的得罪了蒙古貴人,家業(yè)被占,族人淪為奴隸,家中的女子下場就更凄慘了。
張廣坤臉上的表情漸漸多出了變化,抓在蓋碗外壁上的手指肚,因?yàn)樘^用力勒出了白印。
說了這么多話,黃明成感覺嘴里有些干,成端起蓋碗,吹了吹里面的熱氣,輕輕啜飲一小口。
蓋上杯蓋,他問道:“這回想明白了?”
張廣坤臉色一苦,說道:“這些年咱們沒少幫素囊賺銀子,他總不能因?yàn)榛⒆制斓倪@點(diǎn)小事,真對咱們兩家動手吧!”
“看來你還是沒明白?!秉S明成放下手中蓋碗,說道,“蒙古人從來都瞧不起咱們漢人,說白了,咱們就是素囊養(yǎng)的兩條狗,狗肥了,隨時可以宰了吃肉,才不會管狗以前都做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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