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虎字旗早就有謀逆之心,朝廷又怎會容你繼續(xù)積攢實力,若你無謀逆之舉,朝廷又怎會出兵對付你?!崩铋_陽反駁道。
劉恒輕輕一搖頭,嘴里嘖嘖說道:“話不是這么說,虎字旗的那點武力只是用來自保,北虜兇殘,虎字旗若連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如何能保證虎字旗在草原上的買賣瘋狗順順利利做下去?!?br>
“哼!”李開陽鼻音發(fā)出一聲輕哼,根本不相信劉恒的解釋。
劉恒繼續(xù)說道:“當初虎字旗在草原上的買賣,也有你們李家的分紅,拿銀子的時候,你們李家可是比誰都不少拿,虎字旗也不是誰的夜壺,想用就用,嫌臭的時候想丟就丟。”
“你不過是個白身商人,沒有我李家在后面關照,邊地這里哪有你和虎字旗的買賣可做?!崩铋_陽冷聲說道。
劉恒哈哈一笑,道:“李副總兵怕是忘了當初是如何針對我和虎字旗的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
聽到這話的李開陽的臉突然漲紅。
他最早知道這個虎字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沒有后臺,背后的東主也只是個白身商人,一心想著謀奪虎字旗的產(chǎn)業(yè),直到虎字旗用走私拉攏了邊地眾多官員,他看到很難有強占的可能,才選擇參與走私分紅,成為庇護虎字旗的邊地官員之一。
“李副總兵可曾想過,魏閹掌權一日,李家就沒有復起的那一天,當今天子正值壯年,哪怕再做十幾年的皇帝,只要魏閹不死,就沒有人敢啟用李家,而你今時又敗于我手,李家落敗已在眼前?!眲⒑憧粗铋_陽說。
李開陽冷眼說道:“我叔父為大同巡撫,哪怕致仕在家,朝中也有幾個好友,只要東林復起之日,我叔父便會重掌大權?!?br>
“這話你自己信嗎?”劉恒輕笑了一聲,旋即說道,“你叔父算什么東林黨人,頂多算是想投靠東林黨的眾多官員里面的一個,別說魏閹在朝中一日,便不會有東林黨重歸朝堂那一天,就算東林黨復起,還有那么多東林黨一系官員需要安置,怎么輪也輪不到你李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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